封面,丁承運先生題字。

跋(P300)

跋(P302)

【《梅庵琴人傳》,嚴曉星著。】

 

以兩三個月斷斷續續翻完嚴氏此書,除卻增進了對梅庵一派的發展及琴家的瞭解外,還有幾點或許並無關乎重點的感觸。

 

其一,全書卅九篇傳記、詳敘了四十位琴家,幾乎每篇都附上了傳主小影。長相標緻的可說並不多,然諸君皆有某種程度的氣質與風骨,盡顯眉目間,這再次令我覺得琴棋書畫詩確能使人“氣自華”呀;

 

其二,慨於諸君之博通。這不僅體現在琴與琵琶三弦二胡洞簫、琴與詩書畫之“通”,也在於文理之“通”,譬如徐君立孫通生物、醫學,黃君耀曾更是在自然科學方面卓有成就。而今常覺文理過於分明,甚至文史也過於分明,常致史學之徒不諳詩文,吐字下筆欠缺古雅,文學之徒不涉歷史,信口開河徒增笑柄。可又覺“博通”本就非人人能為,在如今分工日益細緻、課業壓力愈大的時代,要求“博通”似乎更顯苛刻了。芸自己也做不到,只能說盡力去瞭解更多領域、盡力過了基礎關,然後在某一領域勇敢地吃更多苦往深裏去;

 

其三,慨於師友之情。古琴重師承,重與師友之互動。這種情誼與互動不僅體現在琴學上,更體現在日常生活之上。平和時期攜琴互訪、吟詩作畫,危難時期相互照顧與救助。倏地想起某君與其師亦常有十分有意思的互動。譬如,某日師因某事而感失意,弟子憂之而夜登門,之後二人飲酒相談,愁意竟也漸散,如雲開月明了。妙呀,也羨之;

 

其四,跋中提及本書出版時曾遇到些困難。或與書中涉及的“整風”“十年浩劫”等內容相關?讀此書涉及這些日子的部分,常讓我聯想到去夏讀的《伶人往事》。

 

總之,借梅庵一家窺晚近古琴之流變,也借琴人之所為更去理解琴本身。

確實愈發覺得,較之樂理,琴啊還是更在乎“志”“情”“意”,或總而說這是“道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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